又过了几日,温笑应夏眠的邀请,专程从B市跑到了A市。
夏眠做了这么久的兼职,还是头一次拿到如此丰厚的工资,在加上沈杉年还了她的钱,这个月堪称小资,秉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理念,当然是先请最好的朋友大吃一顿了。
餐厅算不上顶级,但也比较高档了,只不过来的只有夏眠,却没见到沈杉年的影子。
温笑不由得奇怪:“不是说你们俩一起兼职的吗,他人呢?”
“他啊,据说是有了一个小小的公司,跑去当老板了,刚起步忙得很,没空来。”
她夏眠虽然凶了点,但还是知恩图报的,知道自己工资翻倍都是拜沈杉年所赐,但是请他他不来,她也没办法。
“对了眠眠,你还没告诉我,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呢?”
“唔……”夏眠不知道从何说起,“反正就是他在我们酒吧喝得烂醉,我救了他一次,后来他又帮了我一次,现在他跑去当老板了。”
温笑吐槽:“你说的也太简略了吧,你不是很讨厌他吗,为什么还要救他?”
夏眠边吃边含糊不清地说:“那天他和陆淮安一起在我们酒吧喝酒,俩人喝了满满一桌子,陆淮安走了以后,沈杉年自己又喝得烂醉如泥,如果不是我帮他,他估计就要被送进警察局了。”
听到陆淮安的名字,温笑手中的筷子停了一下。
她记得陆淮安向来不喜欢喝酒,生活健康规律到不像话,怎么会跟沈杉年喝了满满一桌子?
夏眠没注意到她的异样,继续道:“那家伙看着不胖,但其实沉得要死,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拖回了家里,他还吐了我一身,搞得我们家到处都是酒……”发觉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东西,戛然而止。
温笑一怔:“什么?!你把他带去了你家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