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吻一直细腻绵长,从未像今日这般浓烈过,掌心灼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衫传来,轻而易举的就撩动起萧幻幻身体最敏感的冲动。
他用力吮吸着她的舌,箍着她的手臂力道大的恨不得把她嵌进身体里,滚烫的吻从唇到耳垂再到脖颈,一点点细致的标下他火热的痕迹。
“江……江逸帆……”她别开脸,吃力的叫他的名字。
她受不住了,身子火热的像是要烧起来,浑身躁动的难受,好像随时都会晕过去。
他的吻一直细腻绵长且怜惜,她从来没见他如此浓烈霸道的样子。
尽管在迷糊混沌中,她也似乎感受到他的不甘和愤怒,以及对她深入骨髓的爱怜。
她不懂了!
他的目的全部达到了,他还在不甘什么愤怒什么?
“怎么了?”他低喘,下巴抵在她白皙的肩上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了?”她捧住他的脸,手指抚开他微皱的眉间。
“我?”他低笑,握住她纤柔的手掌,放在唇边吻了一下,对她这样主动的动作很表示满意。
“你到底怎么了?我要听实话,不许蒙混过关!”她凶巴巴的瞪他。
自从她第一次一头撞进他怀中开始,无数次都是他在帮她,她好想也能帮他做点什么,好想好想!
“我……”他眉眼中难得有些无奈,“有些不甘心啊!”
“不甘心?”萧幻幻比他还无奈。
他想算计的人,现在已经比丧家之犬还要惨,估计现在正在哪个角落里抱着垃圾桶一升一升的吐血呢,他还有什么不甘心的?
“呵!”他低笑,捏捏她软软的脸颊,“傻丫头!真想把每个欺负过你的人,挨个掐住脖子放血,但是……这世上,无论我多想,却总有我做不到的事情啊……”
“嗯?”萧幻幻盯了他一会儿,才恍然大悟,“你在说我爸?”
她用小拳头狠狠砸了他肩膀一下,“你敢掐我爸的脖子给我爸放血,我第一个宰了你!”
“我就知道!我的傻丫头就是这么傻!”他双手捧住她的脸颊用力摩挲了下,环住她的纤腰,“走了,有点累,回家!”
他什么都没再说,萧幻幻却清晰的感受到了他的心疼。
他在心疼她不经意间说起的,因为书房被烧,她被爸爸打的几天下不了床的事情。
爸爸不是看重财物的人,相反他为人洒脱、乐善好施,总是说钱财是身外之物,生不带来、死不带去,所以,爸爸并不是为了被烧毁的那些东西打她,而是为了保镖那条腿。
她记得那天,爸爸的眼睛都红了,不由分说,抄过一条木棍劈头盖脸一顿打,她爸爸是警察,常年练武,力气有多大可想而知,急怒之下,力道失控,所以那天她被打的格外的惨,但是她却从来都没有因为那天被打,对爸爸有一丝一毫的责怪。
因为,她也很内疚!
救他的那个保镖很年轻,不过二十多岁,一条腿就跛了,每次她想起来,都像在心口扎了一根刺,细密的疼。
她不知道那天起火的原因,所以她把错误都归结在自己身上,如果不是她睡着了,如果她不是睡的那么死,那个保镖就不会因为救她而跛掉一条腿。
现在她才知道,原来她是做了萧影柔的替罪羔羊,一切都是萧影柔搞的鬼,不是她的错,萧影柔才该为那条腿负责。
想到那个跛了腿的保镖,萧幻幻情绪有些低落,江逸帆在她额上吻了吻,柔声说“丫头,放心,她欠你的,我会一点一点帮你讨回来,这……不过是个开始而已!”
萧幻幻不寒而栗。
开始就这么重口味,那重头戏该有多吓人?
她很不厚道的想,恶人自有恶人磨,萧影柔这次遇到对手了,还是比她高出不知道多少个段位的对手她呀,自求多福吧!
吃过晚饭,萧幻幻坐在客厅里看电视,却有些心不在焉的,目光的不断在她的卧室和江逸帆的卧室之间转来转去。
仔细想想,依稀仿佛似乎,只要江逸帆在这所别墅里留宿,不管她怎样挣扎,最后的结果都是和他同床共枕一整晚。
他的手段百变,花样翻新,层出不穷,让她防不胜防!
那今晚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