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想道歉，张董就看到严少衡手中的手机震动了一下。【】
很短的一阵震动，应该是短信的提示。
可是严少衡却像没觉察到似的，冲他微一点头，“张董。”
“……严少，你的手机响了。”张董莫名地觉得气氛不太对，就好像……眼前看似平静的男人心情很差，连带得周围的气压都低了下来似的。
严少衡终于垂下眼，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。
其实有新短信，手机只会给你两个选择，要么现在就看，要么暂时不看，而严少衡看着屏幕，维持了好一会儿这个姿势，最终还是选了忽略。
他把手机收起来，冲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略一点头，“张董。”
“……”张董的冷汗都冒出来了。
严少衡是什么脾气什么习惯，商场上谁都知道。
他不喜欢应酬，公事上你跟他说上一整天都没问题，可是在交际场合，他甚至有可能理都不理你。
正常状态下的他，绝对不会连着跟人打两次招呼，而他现在这样的表现，只能说明一件事——他的心思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，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