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元杰本来是想着跟月浩青一起过来,咒骂月寒霜几句,也能得到老爷子的支持。谁知道,这次老爷子居然偏向月寒霜了,还把他们爷俩骂得狗血淋头。月元杰不敢再在老爷子屋里头待下去了,拉着月浩青默默出了门。
一出门,月浩青就按捺不住的跺脚,“爹,你瞅瞅爷爷这是咋回事呀?真是的,以前他明明最讨厌月寒霜了,你说他是不是老糊涂了呀。”
“去去去,别在这胡说八道。”
月浩青脑子不灵光,月元杰本人却不傻,家里的一切还仗着月老爷子在呢,要不以后月浩青的亲事还不知道找谁呢。
“哼!我看你们都老糊涂了!”月浩青不满意地叫了几句,转身就出了月家的大门。
闻声的伍莲从自家屋子里走了出来,望着月浩青的背影,十分不放心,“浩青,你这是干啥去啊?”
月浩青听到了伍莲的声音,还是头也不回。
月元杰气恼,“算了,搭理他干什么,他能干嘛去,肯定是找二壮喝酒去了。”
果然如月元杰所想,月浩青出了家门后,在村子里转悠了几圈都觉得没有意思,最后就去了二壮家。
二壮跟月浩青年纪一般大,从小玩到大,性格也是一个德行,家里操心出力,也是至今都没有成亲。
月浩青去了二壮家,俩人就一些花生米,喝起了酒。
二壮嘴角不知道从哪儿,弄了些玩意,卖了点钱,一劲儿的得瑟,让月浩青十分嫉妒,因而更加不痛快了。
二壮说着说着,发现了月浩青情绪上的不对劲,“喂,我说浩青,你咋个回事?难道还在为了娄家那丫头片子发愁呢。”
月浩青一酒杯灌进了肚子里,“别提这件事了行不行,本来都能提亲了,硬生生就给折腾没了,真是烦死了。”
二壮一个花生米丢进嘴里,轻哼着,“要我说呀,当初你爹不赌钱,啥事都没有,你早成亲了。”
“唉,谁说不是呢。你都不知道,最近我们家里的人都跟疯了一样。之前那个月寒霜吧,你说她赖了巴几的,我们还以为她死了呢。谁知道一成亲回来了,生龙活虎,还把家里折腾的鸡犬不宁。”提起月寒霜,月浩青就是一肚子气。
二壮听得直笑,“你快拉倒吧,一个丫头片子,再怎么折腾能折腾的哪儿去。”
“我跟你说,你咋还不信了。就前些日子,那丫头把我们家窗户和柜子都给砸了,你没听说?”
二壮哟了一声,“你别说,我最近忙乎,没注意呀,我的天呀,都把你家给砸了。那你干啥吃的,你就没揍她!”
“我——”月浩青怂了下来,咬牙切齿,“我当然是揍她了 ,但是你不知道哇,苏子林,你惹得起苏子林呀!”
二壮听得一缩脖子,“对,对,这个苏子林还真是不好惹。我一哥们,上回去山里打猎,看见过,苏子林打猎那架势简直要跟杀人一眼,眼睛都是红的!”
“所以呀,我们能咋办,只能忍气吞声了!”月浩青越说越郁闷,连续喝了好几杯酒,“唉,还有,就今儿,我爷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居然还帮着月寒霜说话,骂了赖家那小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