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羡之点头说：“确实不大寻常，但是万事皆有因，才会有因果循环一说，想要搞明白怎么回事儿，看来只能从李舒雅身上问出来了。”
我舔着嘴唇，寻思说道：“林姐姐，这样怕是有些棘手啊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林羡之犯难看着我。
我深深吸了口气，舔着嘴唇说道：“李舒雅虽然看起来有点大大咧咧的，但是我能感觉出来，这个女人并非我们看到的那么寻常，她恐怕只是在我们面前刻意如此表现的。”
林羡之狐疑看着我，犯难问：“怎么说？”
我寻思了一下，低声说道：“林姐姐，你之前也说过了，李舒雅并非是一个单独的鬼邪，在她的身体里面，还有另外一个鬼邪存在。所以你能确定，和我们面对面站着的那个女人，就是李舒雅吗？”
我的话一出，林羡之面色瞬间凝重了起来。
我们两对视了许久，林羡之深深吸了口气，低声说：“方文，按照你这样说，似乎真是如此了。”
我点头说道：“林姐姐，事情确实如此的，所以李舒雅的话，我们只能信一半。”
林羡之并没有理会我的这套说辞，转身便将房门打开，直径走了出去。
我不知道林羡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，见她出去，我也跟着走了出去。
重新来到李舒雅面前，我拧眉问道：“李舒雅，在这种事情发生之前，你有没有触碰过猫狗之类的小动物？”
“猫狗？”李舒雅眉头微微跳动，连连摇头说：“没有啊，方先生，你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呢？”
我没有正面回应她的提问，而是继续我的那个话题：“你确定？”
李舒雅点头如同鸡啄米一样：“确定啊，我确实没有见到什么猫狗，你怎么这样问你呢？”
“因为我在你家里面发现了一些动物的毛发了。”我也没有过分询问。
下意识朝林羡之看了一眼，见林羡之柳眉微皱，对我使了个眼色朝走廊那边走去。
我会意，知道林羡之喊我过去，因为这种事情暂时不能告诉李舒雅，我对李舒雅点头说：“你就在这里，我们去那边看看。”
跟着林羡之来到走廊尽头，她拧眉看着墙角低声问：“方文，你没有告诉她真相？”
我一本正经说：“林姐姐，没说啊，我怕她承受不了这个打击了。”
林羡之若有所思点头，拧眉朝我看了一眼，低声说道：“刚才你问她有没有接触过猫狗之类的动物时，你有没有注意她的表情？”
这问题问的我是一愣，我细细回想了一下，连连摇头说：“林姐姐，我没有注意，怎么了？”
林羡之眯着眼睛沉声说道：“你刚才没有注意，但是我注意到了。李舒雅的表情非常不自然，而且目光还有些闪躲，她并没有说实话，而是在欺骗我们。”
“她骗我们？”我不禁瞪大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