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顺眼不了!”顾母没好气的道,“也不看看你从小到大做过的事,哪件让我顺眼过?!不是喝得烂醉回来,就是赌博欠一屁股债,跟女人去开房差点被人绑架,学人投资钱全打了水漂!我好不容易给你找了个财阀千金,指望你结婚之后能定下性子,结果传出你包养男人的丑闻!你是想气死我啊?!!”
顾言暴躁的抓头发,“妈!你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些吗?!”
顾母微愣,随即意识到杜昊还在旁边听着。
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,丢人现眼的事自然应该藏着掖着,可是转念又想,顾言每次闹出的丑事,都登上娱乐新闻,就算她不说,人家难道不知道?
顾母气不打一处来,伸手用力推开儿子:“堵门口干嘛?!让开让开,又憋屋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!……”
“妈!”顾言挡不住亲妈,气急败坏的喊,“行行行,想看就看吧!看完赶紧走!”
说着,快步返回床边,飞快的将铜镜塞枕头下面,自己靠上去,死死压住。
“看吧,随便看。”顾言用手肘支着脑袋,面无表情的说道。
顾母进了房间,火气反倒没那么大了,不轻不重的拍了下顾言的胳膊,道:“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?”
顾言撇了下嘴角。
一旁的杜昊拿出罗盘,朝两人微微笑了下,开始在房间里四处走动。
请杜老板出马是要花钱的,来都来了,总不能白跑一趟,哪怕走个形式也好。
当杜昊拿着罗盘路过床边时,顾言下意识有点紧张。
上次杜昊说只是普通的镜子,不知道现在会不会察觉出端倪?
如果杜昊一口咬定铜镜是邪祟,那该怎么办?他的亲妈一定会逼他交出镜子!可是杜昊的话能信吗?说不定杜昊只是想讹他的镜子呢?
顾言心里胡思乱想时,杜昊已经从他身边走过去。
“夫人,这屋里没什么问题。”杜昊微笑着对顾母说,“您如果还是不放心,我那里有一樽笑面弥勒,以香供奉,有静心安定之效。”
又是推销。
顾母忙问该如何供奉,有什么忌讳。
顾言烦不胜烦,起身将两人推出房外:“看够了就走吧!出去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