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昱陪着他，不出声。
良久，在孔昱以为他睡着的时候。
梁团开口：“我‘硬’不起来了。”
孔昱不解。
“我*他*妈对着女人‘硬’不起来了!”
孔昱怔住。
这……
他实在是一时半刻想不起该如何安慰。
梁团扯着他说：“我他妈毁了，我他妈已经不是男人了！”
“梁团，你冷静点。”
孔昱扶住他的肩：“男人呢，你对男人有感觉吗？”
梁团懵住。
孔昱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。
不一会就有两个男人上来了。
一个是青涩阳光的大男孩，一个是肌肉结实壮硕的猛男。
两人将衣服脱了，使出浑身解数开始诱*惑梁团。
猛男在梁团身上抚摸一阵，俯身想去咬梁团的耳朵。
梁团突然大叫：“都给我滚出去！”
孔昱放肆挥手。
两人套上衣服就走了。
孔昱抱住梁团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我觉得恶心。”
孔昱当下能够理解了，为什么梁团会这么绝望。男人会觉得恶心，女人已经“硬”不起来，这辈子梁团是中了季期的毒，非季期不可了。
这真是一件让人高兴不起来的事。
“你……”孔昱想安慰他些什么，但是不知道从何说去。
“孔昱，我想一个人呆会。”
“好吧。”
孔昱替他关上门。
拿起手机想要打给季期，想了想，终究还是没有打出去。
然而，不出两分钟，梁团在酒店里“找鸡找鸭”的照片源源不断地流入了季期的邮箱。
小电驴被扣了以后，季期只能搭地铁公交出去，跑了几家面试公司，不是说庙小容不下他，就是说不要没有经验的毕业生。
季期愈发沉默了，在甜品店忙完，才有时间坐下来，看看邮箱，是否有招聘单位给他发的邮件。
打开第一封邮件，季期突然眼前黑了一下。脑袋一片空白，过了好几分钟他才能稳住自己，强迫去看那些照片。
有梁团左拥右抱美女，有衣衫凌乱的美男，不堪入目。
但是幸好没看到“真刀真枪”的场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