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电话铃声,织田信部如获重释,快步上前,拿起话筒:“么西么西。”
“父亲,我是造一,现在说话方便吗?”
话筒内,传来织田造一焦虑的声音。
织田信部心脏猛地一阵收缩:“造一,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房间内的老家伙,听到造一两字,齐齐咋起耳朵,眼冒精光。
织田安冉精神抖索的喝道:“信部,免提键。”
织田信部这时候才反应过来,刚才的自己太失态了,心里懊悔莫及,事已至此,别无选择,只好乖乖的按下了免提键。
“父亲,请立即往我的账户内打入一百亿(日元),万分紧急!”
只有十分钟时间的织田造一,不敢浪费一秒,迫不及待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。
“纳呢?一百亿?!”
织田信部眼珠子瞪得溜圆,要不是电话中熟悉的声音,差点以为对方是个骗子。
“是的,父亲,我需要一百亿急用,时间不超过一个小时。”
电话中,织田造一充满焦虑的声音,让在座老家伙的表情精彩万分。
“什么情况?造一不是正在和某方签订合约吗?”
“难道是投资加大?”
“不应该啊,造一没有随意增加项目资金的权利,难道是事先得到了其父的许可?岂有此理,我们这些老家伙还没死呢?”
老家伙们用吃人的眼神,死死的盯着织田信部,讨要一个说法。
可怜的织田信部,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面露委屈的表情:“造一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按照织田家族的商业计划,资金是逐步投入,分期蚕食对方的股份,第一期投入额为二千万澳元。
如今,织田造一猛然将股金增加了五倍,这与家族先前制定的计划,明显有了巨大的冲突。
“父亲,不要多问了,时间紧迫,相信我,我一定会给家族带来巨大的回报。”
织田造一可不知道,他与父亲的对话,全部落入了家族元老的耳中,依然在不停的催促织田信部。
“八嘎!”
被老家伙们盯得如坐针毡的织田信部,恼羞成怒:“说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父亲,时间来不及了,等我回去后再向您汇报,请相信我,拜托了!”
借给织田造一十个胆子,也不敢对父亲说明事实。
如今的他,只能利用父亲长久以来对自己的信任,度过此次危机。
织田信部闻听儿子的急促的声音,气得差点吐出血来,心里狂呼:该死的混蛋,如果我可以做主,能不给吗?问题是,时间和地点头不对,家族的这帮老东西会同意吗?
“父亲,求您了!”
电话那头,织田造一迟迟得不到答复,心急如焚。
“造一,家族正在开会,如果没有正确的理由,我无法答应你的要求。”
被逼无奈的织田信部,只能如实告知。
“纳呢?!”
父亲无奈的声音,对织田造一来说,等同于晴天霹雳。
“怎么办?冷静,我必须要冷静。”
得知了父亲目前的处境之后,织田造一脑子急转,寻找解决困境的办法。
他比谁都清楚家族内部的相互倾轧,也知道,暗地里有很多人在等着自己犯错,以便取而代之。
家族的元老中,不乏其人。
织田造一不愧是家族培养出来的精英,很快就找到了解决的办法。
“父亲,各位元老,事情是这样的,根据合作方提供的消息,和我本人通过华国友人得到的情报显示,华国政府马上就会出台挽救楼市的政策,此时正是大举入驻的最好时机。”
织田造一为了获得家族资金的支持,说起谎来,眼皮子都不眨一下。
“情况属实?”
从不怀疑儿子能力的织田信部,闻听眼睛一亮,如果华国官方真如造一所说,会出手挽救低迷的楼市,这个时间段,确实是增大投资额的最好时机。
“我以历代祖先的名誉担保。”
织田造一上下嘴皮子一碰,将那些只剩下骨头渣子的老祖宗,卖了个一干二净。
听到儿子信誓旦旦的保证,织田信部将目光望向在座的老家伙:“各位族老,此事您们怎么看?”
“造一不愧是家族最优秀的子孙,很好,我认为可以加大投资额名,为家族获取最大的利益!”
织田信部一系的元老,站起身来,慷慨激昂,唾沫星子横飞,表示坚决的支持。
“我看不妥,华国政治虽然稳定,但并不表示,他们就不会发生意外,还是再等等吧。”
织田造一再离大功,对织田安冉一系来说,可不是什么好消息,能够制止就尽力制止。
“八嘎!安冉,你想干什么?家族利益至上,我希望你能够放下对造一的成见。”
织田信部一系的元老,一腔热情被泼了冷水,气急败坏,指着安冉的鼻子尖一顿呵斥。
“我认为安冉说的有道理,家族的每一份投资,都关系着家族的发展,不可贸然行事。”
乃与元老阴阳怪气和安冉站在了同一针线上。
对于打击掌权一系,老东西历来是乐此不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