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一凡越想越不对劲,
这砍情夫之死,就是牛风他想要的做的局,
三名死囚咬着不放,就说是沈一凡他杀的人。
即便是检查出死者头颅遭到铁钉打进后死亡,
谁能证明这铁钉就是横刀疤的。
如果那些警察法医中,有牛风买通的人,这样沈一凡杀人就将成为确凿的“罪证”,
以医疗手段“杀人”,再加上在监狱里“杀人”,
随便是什么法律,都难逃一“死”。
沈一凡的眼前,就好像有牛风那暴戾的脸谱,狰狞着浮现在小单间的空间里。
被关进小单间之后,除了定时送饭的到门前扔下饭菜之外,
其他就没有什么人影出现。
把沈一凡他又被搁置了起来,
也没有询问砍情夫的死亡过程的情况,
这就是已经把沈一凡当成是嫌疑人,不用再进行任何的审讯和逼问,他们已经掌握了充分的证据,
人证、物证,一样都不缺。
铁证如山,谁能指责什么。
这从大牢房里被安置到小单间关“紧闭”之后,沈一凡又回到当初刚被逮捕后的状况,成了被遗忘的“角落”,
这一反常现象的出现,就更强化了沈一凡对砍情夫之死是牛风所需要做的局的想法。
在这里面,没有手机,不能微信。
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,简直就是一种隔离世界的折磨,
外面的世界你不了解,
里面的世界又处处危机四伏,
再灵光的脑子可能也会慢慢地变成痴呆。
到了第七天,才有警察出现在小单间门外。
“沈一凡,出来!”警察严厉的呵斥,现在听到好像非常地亲切。
只要有机会申辩,沈一凡他就有可能把砍情夫的之死与他无关给说清楚。
沈一凡听到警察叫他出去,
马上想到了是就砍情夫之死审讯他。
在跟随警察走出小单间并朝门口办公区域走去的整个过程,
沈一凡都在思考着如何应对马上面临的审讯。
关键还是要说清楚,钉在砍情夫的后脑勺上的铁钉,
那绝对是横刀疤手中的凶器,